抗击甲流——我们在一起
时间:2010-06-18 23:59来源:中国学生健康报供稿 作者:编辑部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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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甲流的突然来袭,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校园生活,封校、隔离、疑似病例造成了短暂恐慌,也使抗击甲流的战场上发生了许多感人的故事。24小时开机的学院党委书记、通宵奋战在病床前的医务人员、住进学生宿舍的辅导员老师以及被隔离在宿舍的疑似学生,他们
编者按:甲流的突然来袭,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校园生活,封校、隔离、疑似病例造成了短暂恐慌,也使抗击甲流的战场上发生了许多感人的故事。24小时开机的学院党委书记、通宵奋战在病床前的医务人员、住进学生宿舍的辅导员老师以及被隔离在宿舍的“疑似”学生,他们的无私奉献、他们的勇敢坚韧筑起一道防控甲流的统一战线。让我们翻开这些工作在抗击甲流一线的学校领导、医务人员、辅导员老师和曾被隔离的学生们的日记,重温那些真实的故事,感受大爱无言!凌晨与假“甲流”交手
中国人民大学劳动人事学院党委书记周石
甲流来袭,高校人员密集、集体居住,抗击甲流的任务艰巨。同学们朝夕相处在一起,一旦有同学疏忽或刻意隐瞒病情,那将带来大范围的传播和感染。作为劳动人事学院负责甲流防控工作的主管老师,我的手机号已经通知到学院的每一名同学,全天24小时开机,同学们有任何问题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
一天凌晨,我被手机声吵醒,打电话的是08级人力资源管理2班班长,“周老师,高歌同学发热38.5°C,怎么办?”“马上打车,速送北医三院检查,如是甲流,我立即去医院处理。”我一边说一边立刻开始穿衣准备。班长问:“费用怎么办?”我说:“先不要管钱,费用学院想办法,治病要紧。有什么情况一定及时告诉我。”放下电话,我看了一下表是3∶10。40分钟过去了,学生还没有来电话,我非常着急,心想别是出租车出问题了,别是找不到医院……我等不急将电话打过去,得知还在检查。5∶30,班长给我打来电话,说医生确诊不是甲流,而是感冒,让我放心。听到这个消息,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我向窗外望去,东方已开始发红了,新一天又要开始了。
随着甲流在高校的蔓延,同学们的态度也随之发生变化。从最初不拿甲流当回事儿,到非常担心自己被感染。11月2日晚上6点,刚刚开会回来的我正在办公室整理工作,这时学生会主席打来电话说:“本科07级李军同学被确认为甲流‘疑似’,该如何处理?”按照规定,对于需要隔离观察的同学,学校统一安排在学七楼进行“隔离”,但李军不愿意到学七楼,他担心万一在隔离区被传染上,那就“惨”了。虽然学校为被隔离同学提供了良好的治疗和生活环境,但学生的意愿还是要考虑。经过在学校附近辗转寻找,我终于找到房子让他单独接受隔离。
这是抗击甲流过程中我经历的两个小故事,它们只是高校抗击甲流工作的片断。甲流挟着惊慌、恐惧而来,却见证了更多的无私奉献和勇敢坚强。我相信,只要学校、同学众志成城,就一定能战胜甲流。4天没合眼,只为守护学子的健康
——记重庆工商大学校医院医务工作者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嗓子还痛吗?”近2个月的时间里,有一个身影频繁出现在因患甲流而被隔离的同学的病床前;有一个声音经常在被隔离的病房里响起。她就是一位普通的高校医务工作者——重庆工商大学校卫生科科长曾荣芳。
9月17日,重庆工商大学一名同学出现发热现象,该校“甲流”疫情当日爆发。接到学校疫情通知后,曾荣芳和她的同事们紧急成立了医学治疗小组,全身心地投身到防控“甲流”的工作中,奔赴抗击“甲流”的最前线。“安全第一,疫情就是命令!每一分每一秒我们都不能耽误,因为那密切关系着每一名学生的生命。”曾荣芳说。
在第一波疫情突发的前4天,校医务人员几乎全都没有合过眼,整天忙着为发热的学生检查症状、抽血化验、注射输液等医疗工作;同时,协同后勤处做好学生生活保障工作,及时排解某些学生的不良情绪,直到第一批学生病情好转,他们才有了几个小时的短暂休息。他们没有时间回家,更没有精力顾家。曾荣芳正读初中的儿子和同学发生矛盾导致耳朵受伤,但她没有时间去关心一下儿子。看着儿子发来的一条条短信,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乖乖,妈妈爱你,可妈妈暂时回不去。这里有许多大哥哥姐姐更需要妈妈。”
在抗击甲流的过程中,高校医务人员将无畏、无私的大爱给予了学生。护士李丽因为不停地为输液同学加液体、输药水,辗转在各个病房,鞋套、鞋子磨穿了,脚底也磨起了一个个水疱;临时聘请的医务人员向夕阳,得知自己的母亲过世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咬咬牙,接着工作……
在抗击甲流的战场上,像曾荣芳一样的医务人员还有许多许多。正是这些身处一线的是高校医务人员舍家忘我,为保卫学子健康筑起一道道坚固的防线。
(重庆工商大学记者团/供稿)我们留下坚守
东北大学基础学院辅导员曲佳
作为一名辅导员,面对甲流的突然来袭,我觉得自己更像一名战士,因为我在用别样的方式去守护那些我深爱着的学生们。在这场抗击甲流的战役中,没有硝烟,有的是大爱无畏的果敢,有的是永不退缩的坚毅。
校园中“欢迎来自五湖四海的新同学”的条幅还未被撤下,我也还没来得记住学生们的名字,甲流的到来就已成了不争的事实。一切的安排和计划通通被打乱了,但惟一不变的就是我还是和学生们在一起——第一时间入住学生宿舍、第一时间稳定学生情绪、第一时间宣传甲流防治方法。
“老师,我又没发热为什么把我也隔离起来呢?”、“我孩子好好的为什么被隔离了?”……面对学生和家长的困惑,我一一解答,耐心细致;书籍、报纸、杂志、军棋、跳棋……,我一一送去,只为让被隔离学生消磨时间;水果、酸奶、饺子……,学生对送餐的口味的要求众口难调,我及时了解,及时调整。零距离的呵护是我们对学生最深情的承诺。
几天下来,体温排查、药品分发、巡查宿舍、安抚学生、实时监控……,1栋宿舍、7层楼、648名学生,我将这一切视为我坚守的战场。2名工作在抗击甲流一线的辅导员同事被感染发热需要住院隔离,1人为甲流确诊病例。他们离开“战场”的时候,都充满了深深的遗憾,“在关键的时刻倒下,我不甘心……”,“我放心不下里面的学生……”这样的话语代表着坚守岗位的辅导员的心声,也激励着像我这样的战士们。
还记得那一天,我从校医院送学生回到宿舍已经凌晨1点了,坐在电脑桌前继续整理着发热被隔离学生的资料,突然收到了这样一条短信:“敬爱的老师,同样年轻的眉眼,就像我们的姐姐一般,亲切温暖的笑容,照亮了我们茫然的心灵,未知的前路,有您的陪伴,我们不再害怕。”这是抗甲“战场”上的温情,也是我们辅导员最大的心灵收获。
日报发热学生数向零的逐渐趋近,似乎也在向我们宣告“战役”的胜利,然而我们依然严阵以待,没有丝毫的懈怠,决心要以最深厚、深邃的温情关注、关怀学生,要用同样年轻的臂膀在疫情面前为学生撑起一片安稳宁静的天空。
被隔离的日子
长江大学学生胡赛萌
最近甲流肆虐,老看到新闻上有相关报道,不过一直觉得那似乎离我还很遥远,想当年“非典”都那么厉害,我还不照样置身事外,连板蓝根都没喝过一包。但世事就是这么难料,危险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降临了……
早上起床后有个室友就觉得不太舒服,我们当时都没在意,照常去上课。可室友不舒服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于是去校医务室检查,检查的结果令我们这个宿舍的人都心凉一大截——甲流疑似病例,需隔离观察一段时间。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就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被感染了。下晚自习后,我到学校后街买东西时被辅导员找到,他告诉我:“因为宿舍出现疑似病例,你需要隔离观察几天。”
听到这里,我马上就折回到后街想把刚才嫌贵没买的东西“拿下”。没想到,刚才和我讨价还价的老板一听到我宿舍有疑似甲流病例之后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危险分子”。
不必早起,不用上课,还有专人送饭照料,想象中非常美好的被隔离生活,在现实中却变了味。被隔离后的第一天,我早上很早便没了睡意,可起床后又没事做,一整天就呆坐在宿舍里。下午又一个室友出现高烧情况,医务室也束手无策,只好送到市医院去隔离了。学校也对我们宿舍管理更加严格了,校领导和院系的各级领导都来我宿舍视察过,而且时不时还有学生会的“特派员”过来检查人员情况,整个宿舍都在极度紧张、恐惧之中。
傍晚时分,女友打电话给我说要给我送吃的。无论是按照规定还是为她的健康着想,我都不应该现在见她,可头脑一热,我把自己武装严密下了楼。偷偷溜到宿舍楼侧门,隔着那生满铁锈的栅栏我还不忘调侃一下,“隔着这破门,我怎么感觉像‘探监’一样呀。”女友似乎没有我这么乐观的心态,她一个劲儿地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再出什么问题,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经过几天隔离,我终于重获自由。我们没有被甲流打倒,我们耐住了寂寞,忍住了孤独,这些都将是我们以后永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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